服还不忘了嘱咐他,“好好吃饭,后天回学校领成绩,你不能比卫诚瘦。”
应仰借着昏暗路灯看看前方,踩上有碎石垃圾不太干净的路,语气轻松不似表情严肃,“体测刚称的,我本来就比他瘦。”
“本来就差一两斤,就怕你越差越多。”卫惟自己嘀咕,又和他交代,“我这几天住我外公家,有点远,不能见你了,我们后天学校见吧。”
“好。”
两个人谁都不想挂电话,又说了一会儿话,来催卫惟吃药的人换成了个年轻男人,应仰站在路边笑着催她,“赶紧去吃药。”
挂了电话收好手机往前走,无人昏暗小巷,天寒地冻,应仰步子有些重。走到小巷中段,路灯暗了不只一点半点,地上影子纷多交错,应仰停住没再动。
本来就不宽的路被堵住了,两层三层插空站了一群人。手里都拿着家伙。
一对多,应仰手插在口袋里轻蔑地扫了一眼,“谁?”
“托应哥的福,医院的饭太淡吃得我火气大,”一个裹着黑夹克的社会青年站在最中间,脖子里的纹身在昏暗灯光下显得阴森森,“来讨个债降降火,应哥别嫌我来得晚。”
如果蒋弘等人在,能认出来,这人曾和他们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