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老师的话,周豫鸣走得利索。卫诚不在,卫惟也没法和他说什么。但又想想,卫诚和应仰根本没叶老师说的那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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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天还暖着,透过办公室百叶窗的缝隙能看见外面随风摇曳的树叶。
不同于卫惟的知错心虚,周豫鸣站得笔直,那副挺直腰板不知错处的姿态像极了前几天前来造访的应仰。
叶珍都给气笑了,“林艺就没你这么理直气壮。”
“和林艺没关系。”周豫鸣一如既往淡然。
“你和我说说,你们都是哪来的自信?我原来倒是没看出来,你和应仰那种不要脸面的是一伙的。”
叶珍气得摔了书,“应仰他能说他是两情相悦,卫诚胡搅蛮缠强取豪夺,其他人小打小闹都知道低下头夹着尾巴做人。你这是什么?!”
“争风吃醋徇私舞弊,你这个学生会会长是不想当了。卷起袖子冲上去就打人,你还真有能耐......”
一个个都是软硬不吃的倔驴,叶珍喑噁叱咤只像在人耳边刮了一阵风,只得最后下通牒,“我和林艺说了调开座位,你最好老实照办。”
周豫鸣出去刘征进来,刘老师应该是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进来和老婆胡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