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卫惟也和他实话实说,“我那次撞见了。”她想起什么来又笑,“顾苓还差点报了警。”
“然后呢?”
“然后?”卫惟说,“然后你们就走了,差点把我耳朵震聋。然后我又遇见了卫诚,他喷了我一脸摩托尾气。”
应仰没说话,实则在心里谢天谢地,幸亏不是他喷了她一脸尾气。
——
应仰又继续和她说他的家。和刚才的欢快气氛不同,只觉得房间里很闷。
卫惟安慰他,“阿姨其实对你很关心。”
应仰轻轻嗯了一下,又说,“我没见过我外公。”
卫惟正要说话,应仰拉着她的手笑笑,“不是,他还活着,但是我没见过他。我爷爷不满意......”
他是应右为向应老上交的罚款,或者他是沈曼华的保护费。
卫惟只听着,不做什么想法和评价。
这正合应仰的心意,他也只是想和她说一说。
我身处两方制衡的牢笼,如困兽挣扎无用,以为终生如此。直到遇你,我乍见天光,才敢撞破铁栏,看一看太阳。
最后应仰抱着她不正经地笑,“卫惟,我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