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菁歇斯底里,“卫惟你知道我多羡慕你吗?你要什么有什么,这些人都围着你转,你只要说一句话勾勾手指头,卫诚赵禹还有应仰直接就为你冲上来。你什么都有,你知道我有什么吗?”
“我什么都没有!我被人欺负,我小心翼翼讨好人求人,我像条狗一样舔人。你凭什么说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哦,”卫惟说,“你以为你舔赵鹏川是条狗,换个人舔,换成赵禹你就能变成人?”
“你以为你出入几次娱乐场所,你就能融进去?你以为你和人认识说了几句话,人就能记住你是谁?你以为你把自己打扮成你自以为的样子,你就是你自以为的人?”
她这种人见过各种事,不愿意和人计较时是极好相处,计较起来,一句话直戳人的痛处,戳得准而狠。
卫惟很生气,她自己也知道这话太难听,“话是很难听我知道,但是抱歉,我真的没办法和你好好交流。”
卫惟说得太对了,她画成熟的妆穿成熟的衣服,她也不过是个无所依仗的未成年人。
俞菁已经被打回原形,满含哀戚,“你占尽了人间好事,你凭什么?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公主!大小姐!你见过坏人吗?你这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