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闲得发慌,谁知道是谁没事找事。
“报警吧。”一个人说。
胡经瞪大了眼看他,报警?传出去面子往哪搁?
其他人都下意识看向应仰,应仰没表态。
从前过于惹是生非,气焰太盛,现在知道,所有的火早晚都要受到风的摧残。
胡经自己也不是本分人,对警察有莫名抵触,只得自己开脱,“没必要,想想就那几个人,下次防着点就行。”
护士来换药,狭小的病房里盛不开太多人,一个个都出去,应仰走在最后,胡经叫住他,“你自己最得防着点。”
有人势利看菜下碟,有人则是不管不顾先扳回一局再说。都是冲动好面子的年纪,还是咬住就不松口的疯狗脾气,谁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蒋弘和应仰一坐一站,蒋弘受不了这种身边杵着个人的压迫感,把应仰摁到座位上,他自己站在他身边,他说,“要不你回去看看人家,哄哄人家,闹别扭这事就算过去了。”
应仰靠着椅背仰头看他,蒋弘摸摸自己鼻子,“我不拦你了,我支持你,我同意你俩了。”
应仰不屑,“用得着你同意。”
蒋弘自觉没脸,踢踢他的脚,“我一开始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