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仰拗不过她,把她推到身后,然后自己转身回头,看了个地老天荒。
晚上卫惟躲在被子里和他打电话,闷声闷气又小心翼翼。
应仰问她,“是不是藏在被子里?憋不憋?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学。”
卫惟掀开被子喘气又赶紧缩回去,“不憋,是太热了,我的被子厚。”
应仰也不拆穿她,低声笑道,“你明天早上能不能起来?这周过了四天你迟到了三次,知不知道我放你进来的时候周豫鸣想吃了我?”
“你是这周的执勤班长,我怕什么。”卫惟不甘被嘲笑,“你一个重新做人的逃学大户嘚瑟什么,还好意思说我。”
卫惟小声嘟囔了一声,应仰没听清,凶巴巴问她,“骂我呢?”
“没有。”
“那你刚才嘀咕的什么?从实招来。”
卫惟缩着脖子想象明天应仰会怎么凶残地对待她,嘴上抹了蜜去应付他,“我说我喜欢你。”
应仰嗤笑,“今天是愚人节,这话留着明天再和我说。”
“那你就不想和我说点什么?”
“想,”应仰说,“我喜欢你,想和你过一辈子。”
卫惟看看仿佛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