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应仰把自己关在家里闷睡。
卫惟发育得太好,那景色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一次他扯下了她的裤/子,她哭叫挣扎,他没放过她。
最后终于结束,她红着眼用尽了力气推开他。
窗帘透着一丝缝隙,天还微沉。
应仰从梦里惊醒,内/裤一片黏腻,昭示着他刚才在梦里做了什么。
卫惟推开他,最后看他一眼,眼里的厌恶,害怕和冰冷的陌生把他推出梦来,让他如堕冰窟。
应仰下床走向浴室,把内裤扔进垃圾桶。
那天他不想吗?他多想。但是他清楚,卫惟以为的和事实根本就不一样,如果他真的开始,卫惟再疼再怕都来不及。
他拒绝应家的魔鬼教育,但魔鬼的理论早就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魔鬼害怕软肋,魔鬼学着拒绝。
应仰终于正视事实,卫惟这块软肋已经长进他身上。
自己动手是短痛,软肋逃离是长痛。
应仰抬头看镜子,他不喜欢镜子里的映像。
哗啦一声,镜子裂出龟纹,手背的血淌到地上,和水混到一起,又慢慢被水稀释,成为淡淡的粉红色流进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