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井殷掀了掀唇角,“我不行,我最近养生,陪不了他,得找专业的。”
应仰抬起眼皮冷冷看一眼站在门口的几个人,靠在沙发上又点了根烟,不理他们说什么,只面色冷淡吐烟雾。他自己划了一片地方,全是空酒瓶和装满烟头的烟灰缸。烟鬼酒鬼的德行混在一起,偏偏他还长得好看,有种颓废的美感。
“专业的来了。”刚才那个人开了门。
蒋弘一进来所有人都看他,蒋弘干脆就停在门口,告诉他们他知道的事,“应仰和他爸彻底闹掰了。”
“闹掰了就这样?”井殷瞎猜测,“怀念失去的父爱?”
蒋弘随意猜了猜,“应仰害怕了。”
“应仰害怕什么?”有人追问到底。
蒋弘不乐意了,“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他到底害怕什么?”
他走过去扔了沙发上空了的烟盒,坐到应仰身边,“卫惟开学就告诉你,受伤不要抽烟。怎么着,不听话?”
应仰手里的烟正好燃到烟尾,他眼睛红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哭过,许久不受烟酒糟蹋的嗓子一时间受不了,沙哑得厉害,“以后别找她了,断了。”
蒋弘愣住了。
应仰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