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仰回头看他,冷笑一声,按了上顶层的电梯。
应右为的集团下有个“安全顾问公司”,通俗点就是保镖公司,好手都在贤众大厦顶层待着随时待命。
齐康想了想自己的奖金和应董那张阎王脸,缩着脖子跟他进了电梯。
“齐特助怕什么?找人拍我的时候也没见你怕过。”
齐康没说话,他是一路跟着应右为混上来的,是个应家老人,又不得不承认,应仰耍起狠来比他老子还厉害。
顶层是个大型训练场,应仰推门进去,里面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少爷不是来巡查工作,少爷来者不善。
“自己站出来。”应仰看一圈人,又看看在他身后等待随时拉警报的齐康,“别等我让他挨个指。”
一群壮汉训练有素齐刷刷腾出一片地方,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自己从不同地方站出来。
应仰看了他们一眼,直接从地上拎了根钢棍。
——
接到指令的人连拖带抬把三个人送进了医疗室,应仰被人按进应右为办公室的沙发里。
卫惟那天哭的太厉害,抓着他衣服的手冰凉发白,应仰的心在疼,疼得控制不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