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确实讨人喜欢,也叫过我叔叔,没想为难她,就给你提个醒。”
“你可以不要姓闫的,姓卫的你要的起吗?你不怕折腾她,她愿意陪着你折腾吗?”
“尝到甜头了,装得像个人,她见过你刚才拎着钢棍打人的样吗?她真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吗?”
“她说他喜欢你,她喜欢的是学校里那个你还是这个你?你自己清楚吗?你明白吗?”
“你在学校里憋着,你对小姑娘憋着,你憋得不难受吗?情情爱爱,能当饭吃?”
“小姑娘真的喜欢完完全全的你?完完全全的应仰可不是个只会打篮球写作业的,她不知道你到底什么德行,你自己清楚。”
“要不然你让她看看,你看看她是不是哭着推开你。”
“你敢吗?”
“你敢吗?”
“你敢吗?”
他不敢。
他不敢让她陪着折腾,他更不敢被她推开。
他自己推开她,比让她推开他能好一点。
应仰已经双眼模糊,他都看不清前面的人,手上缠的麻绳快勒进他手心,已经浸着令人作呕的血色,他光/裸着上半身,肩胛骨上一道长血痕直接划到胸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