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师原是育才的艺术团负责人,现在调到高中部负责庆典,肯定还是先找原来育才的人。
卫惟没考虑这么多,她在考虑她和应仰。
她看得出来,应仰心情还是不好。
下了课,卫惟自己去了学校超市买水。
应仰正和人在球场上打球,她过去看了一会儿,应仰下场冲她走过来。
先给他一瓶水,再拿纸给他擦汗,应仰喝着水看她,也不躲闪,就任她随便给他擦。
应仰喝完水拧上瓶盖问她,“今天怎么这么贤惠?”
卫惟把用过的纸收起来,给他整歪了的衣服,“我哪天不贤惠?”又稍微偏偏头,“你自己瞧瞧有多少人是来看你的,我可不是要贤惠点,以防你被别人拐走。”
“酸。”应仰笑了一声,揉一把她的头发,走到她另一边给她挡太阳,本意是陪她回班。
“仰哥,”卫惟叫他,“不想回班,想看你打球。”
一个称呼就让人心潮澎湃,应仰的眼睛跟着都亮了一下。
“不上课了?”
如果没记错,下节课是生物。卫惟总被生物老师抓着不放。
“不上了。”卫惟冲他笑,“怕什么,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