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应仰的耳朵,“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应仰抬手按了下她的头,卫惟的唇正好印应仰下巴上。卫惟“嗞”了一声瞪着眼看他,这人下手没轻没重,下颌骨碰得她脸疼。
“干什么?”应仰一副流氓样,“给我个名分让我和你干偷/情的事,你知道外面服务费多高吗?你不得给我点甜头?”
卫惟嗔他,“我是不是还得防着你和别人跑了?”
“这个看你表现。”
“哼,”卫惟笑了一声,“你敢,你敢跟别人跑,我打断你的腿。”
学校传达室的保安大爷晃了晃灯,卫惟瞬间尴尬,拉着应仰就往外走。
应仰被她拉着哭笑不得,“你这个胆子真是......”该大的时候不大,该小的时候不小。
“你走不走?!”卫惟回头看她。
“走走走,”应仰松开手走在她后面,“我送你过马路。”
把人送过马路,应仰站在原地没再动,他站在路灯下看她慢慢走远。
刚才的话当然是真的,他想带她回家,回他学校旁的公寓,那个只有他一个人的冰冷的家。让她和他的东西都扯上关系,让他的周围环境都染上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