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明不白的事。
“有病?”应仰声音不清醒,人也非常不清醒。
“你还睡着呢,你睡午觉也不能睡到现在。你这是什么作息?”已经是晚上七点,柏霖简直服气。
“我刚睡着。”
杀回来的应莱借题发挥,把应家折腾的天翻地覆。应仰被闹的脑袋疼,好不容易才脱身出来。
“等会儿,”柏霖叫住要挂电话的应仰,小声问道,“蒋弘怎么了?一副抽了大烟的样。”
应仰烦得想骂人,“应灿走了。你找人把蒋弘送回去。别让他喝酒。”
挂了电话,又烦又困,还他妈睡不着。
想人,想找个人陪着
应仰给人打了个电话。
“嘀嘀,晚上好啊,请问您有什么需要,竭诚为您服务。”
卫惟这几日住在奶奶家,接到应仰的电话也无拘束。
声音如长流细水,直抚应仰那颗烦躁的心。
应仰躺在床上笑了一声,带着疲燥懒倦的性感,“都有什么服务?”
窗帘留了一丝缝隙,夜晚的暗光照在应仰光/裸的肩膀和锁骨上,他调笑,“不穿衣服的行吗?”
卫惟调小了音量,“不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