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应仰没答应,他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且他现在不太喜欢卫惟对他的这种礼貌,因为卫惟对谁都礼貌。
都一样的, 他不要。
“你干嘛呢?”
应仰往身后墙上一靠,微微垂眼看她,夹在两辆车中间的狭小空间和身后的白柱子丝毫不影响他“我就是爷”的威武气场。
卫惟也挑了挑眉,“你猜啊。”
应仰轻嗤一声,威胁她道,“你是不是想出去和人认识认识?”
其实就是一句玩笑话, 但是卫惟傻, 尤其在应仰面前,卫惟傻到看见他就大脑空白的地步。
卫惟:“我们才是一伙的!”
应仰就喜欢看她这副着急上火又奈何不了他的样子,懒洋洋靠着墙毫不在意地又来了句, “谁和你一伙的。”
话出口应仰就后悔了,因为他看见卫惟眼里的光黯了一下。
还没怎么自我反省,听见旁边毫无底气又赌气的声音,“不是就不是, 我又不稀罕。”
不用反省了,应仰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
卫惟对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策略一点都不稀罕,她今天没绑马尾,齐肩发随意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