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惟现在还是个明白人,她想了想,要是有人和她说应仰找了别的女的她可能也不信。呸!卫惟甩甩头,想把脑袋里想的东西甩出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应仰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哭什么?”卫惟揉揉她的脸,“你要是哭不就是让渣男长威风了吗?”
“是真的,我看见了。”黎曼扑进卫惟怀里,“我看见他和那个女的又搂又抱,他还亲那个女的。我都快恶心死了。”
“那女的哪的?”
“不知道,不认识。她没穿校服。”
“你在哪看见的?”
“学校外边,魏焯又不是我们学校的,”黎曼嗫嚅道,“我们得找到证据,苓苓才信,我们找证据还不能让苓苓知道。”
“我知道。”顾苓不见棺材不落泪,见棺材之前要是知道他们算计魏焯,她能当场掀了桌子。
黎曼坐直了身子,“鸣锋今天找了魏焯打球,问我们去不去看看。去不去?”
“去啊,反正顾苓又不在,今天她外语班考试。走,”卫惟把咖啡喝干净,“我们去正面见识见识种青青草原的渣男。”
卫惟和黎曼坐在看台上,正给陶鸣锋打电话,“你们多少人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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