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事,应仰已经重新趴在了桌子上。
卫惟站起来,走到事发地点仔细看看,叹了一口气。桌子椅子的排列都乱了,地上一堆书,也不分不清是谁的,地上还有几摊血,是赵信的鼻血。
应仰打的人,应仰看都不看一眼,蒋弘他们也没办法。这毕竟是在班里,闹得太大也不好。虽说是赵信打扰别人睡觉,但应仰的处理方法也确实狠了点。
赵信挣扎着,他不敢上前找应仰,但他也一副不配合的样子。几个人站着没动,应仰要是真不管,那他确实就没理。
卫惟不太明白这事情的发展,眼看地上的血越聚越多,赵信就是不动。张宗悄悄给她说,“应仰不管,就没理。蒋弘他们管也没用。”
卫惟看看趴下睡觉的应仰,现在班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生怕谁又惹了人不痛快。
她第一次知道打了人还这么多规矩,什么有理没理的,他们一个个的,还好意思说理?真把自己当诚信友善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走吧,去处理一下,我和你们去。”卫惟对赵信说。
赵信抬头看她,那张脸有点不忍直视。
卫惟又说,“快点。其他人还要休息。”
赵信还在犹豫,林舟和张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