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的头颅。
有人说这个是犯贱,可能对卫惟而言,文雅点,这个叫喜欢。
卫惟坐在沙发上,觉得没有哪里不对。反正,她本来就不是太生气了。她生气快,气消的也快。
——
应仰推开旁边的人递过来的烟,自己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卫惟乖的像只羊,一只偶尔会伸出蹄子踹一脚的羊。他皮糙肉厚,被踹一脚就当逗她玩。
但并不是这样,卫惟不是温顺的绵羊,她是一只骄傲的天鹅,永远昂着头的那种,摔一跤都像在溜冰的那种。
他不相信小天鹅的示好,他想看她低下头,意料之外,她低下了,她冲他低头示好。
他还是不相信,他开始频频试探。不是故意,这就是他的本性,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令人憎恨厌恶。
然而她照单全收,还收得毫不犹豫,并不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
这倒是让应仰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比如她被球砸到的时候,他突然间觉得生气。那球要是砸到他,他也不会怎样,蒋弘惹的事,蒋弘会给他们讨回来。但是到了卫惟身上,他当场想把那人打趴下让他道歉。
比如叶珍训话,他会因为那些话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