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惟没理他,继续给人讲《滕王阁序》。讲了几句发现没人在听,门口的人也没动,转身写东西的时候轻轻说了句,“回位坐好。”
应仰还是不动。
“你有事?”卫惟问他。
“不想坐。”应仰回她,他就看着她,语气挑衅气人。
“那你就在这站着。”
“我也不想在这站着。”
卫惟觉得这个人真是给脸不要脸,手里的书使劲拍黑板上,沉声道,“那你就出去站着。”
应仰稍稍仰头看她,眯了眯眼。
她深吸一口气,又说,“回去坐着,或者出去站着。你自己选。”
有人知道应仰生气了,以往有人这样和他说话,早魂归故里。他们看着应仰会怎么对待卫惟。毕竟在应仰那里还没有什么例外。
两个人剑拔弩张,前排的人感觉这气氛要杀人。
很意外,应仰勾唇,吊儿郎当笑了一声,“差不多行了。何必呢。”
那个轻佻的语气像是突然戳到她的痛点一样,卫惟感觉气得心肝脾胃肾无一不在疼。
又是沉默,两个人就在讲台处僵持。
卫惟使劲瞪着他,应仰心里的气不知怎么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