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夹在中间更难办。
他早就看不惯了,放在以前谁敢这么欺负卫惟,早被揍得满地找牙,这次不一样,卫惟不让他管,应仰确实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他不能动应仰。
正说着,当事人一伙走过来。
有人也不避讳,还是直接说,“早跟你说过,出来玩带着她,保护的这么好不照样让人欺负。”
两伙人离得近,这话人都能听见。
“行了行了,”卫诚拿件衣服扔人脸上,“别他妈说了。”
他们打球,打了一会中场休息,有女的来给他们送水。
“我怎么看你眼熟?”蒋弘接了水,笑着和人说话。
“我们之前见过啊。”那女孩笑得情意绵绵,又指了一圈。“我们都是。”
蒋弘正想着是什么时候见过的,听见有人上去自报家门。
“应仰,你还记得我吗?”
一个长头发的女孩,有几缕头发染成蓝色,很是扎眼,也没穿校服,穿露腰上衣和破洞裤。
应仰看她,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的。
女孩不怯场,也没不高兴,倒是转身把剩下的人认了一遍。几个女的,他们身边一人一个。没人去和人保持距离。也有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