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对,小满到底还小,这样长途奔波,大人都受不住,何况他一个孩子。”
又问起李嬷嬷,“嬷嬷可还好?”
“好。”顾攸宁弯着月牙似的眼睛,笑道,“知道你的踪迹,她大哭了一场,还想跟我一道来,最后被我好歹劝住了。”
她说话的时候,顾天和也不插嘴,就安安静静地听着,只不过给人倒了一盏茶,又递了一些糕点过去,偶尔开口也只是让人慢些吃,多喝些水,等人把这四年间的事说了个大概,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头,感慨道:“我们善善真是长大了。”
只是这样长大的背后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酸楚。
顾攸宁看着他眼里的心疼,怕他伤心,便另换话题,拧着眉问,“哥哥这四年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也不给我来封信?”
“当初我为保护父亲被敌兵追杀,不幸坠入山崖,后来我虽然被人救了却不幸失忆,也是前阵子我碰到泰叔的时候才想起以前的事。”
顾攸宁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抓着人的手仔细查看,“那你现在可还好?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不会。”顾天和笑着把人拉回到椅子上,柔声安慰道:“我现在已经好了。”
“那救你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