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会因为他先前的挣脱和怒吼而发抖。
只要想到这些,他这嘴里就吐不出一个伤害她的字。
脸色从白转红,又从红转到青,都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可姬朝宗硬是说不出别的话。到最后,他只能把情绪发泄在外物上,转过身,摔了桌子上那已经不知道是这几日被更换的第几套茶具。
茶具碎裂,风声都像是惧得一停。
姬朝宗低着头,不愿让她瞧见自己此时的模样,喑哑着嗓子,冷着声,像是野兽最后的无能怒吼,“出去!”
可顾攸宁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去?
她视线模糊地看着不远处那个高大到有些孤寂的身影,能看出他的隐忍和克制,也清楚这个时候最好还是随他的心愿比较好,可不说他如今这个情况让她担心,她也不愿让他一个人待在这样的环境中。
她幼时贪玩最喜欢拿着布条绑着眼睛去玩捉迷藏。
有一回她不小心撞了膝盖,把母亲气得狠狠教训了她一通,可她那时候多调皮啊,一向是记吃不记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边刚刚应承完母亲,那边就继续开始自己新得的乐趣。
那次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情况,她用布条蒙着眼睛让下人们全都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