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床了?”
“我没有……”
“你就有!你就是不信我!”
世人眼中的高岭之花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撒娇耍赖。
最后她主动求和两人说开之后,他便抱着她说,“若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就直接问我,就算和我吵一架质问我也好,你只要别这样把什么都藏在心里……顾攸宁,我是人,不是神仙,我不是每次都能猜得到你在想什么。”
“我害怕。”
那是顾攸宁第一次听他说害怕,她讷讷问道:“你怕什么?”
那会姬朝宗牢牢抱着她,声音喑哑,“我怕你信了自己的猜测,把我一杆子打死,连个辩解的话都不让我说。”
心里一抽抽地疼得厉害。
这种疼,比昨日见到他被他无视还要来得厉害,疼得她都要站不住了。
不仅仅是因为难过,更多的是她如今知道质问了,却发现自己早就失去了质问他的资格。
“姑娘,你没事吧?”
那护卫看她这幅样子,终于绷不住脸上的冷漠,过来询问了。
顾攸宁只是摇头,“没事,我没事……”她一边说,一边起身往外走,不知道是不是白日做梦,即使隔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