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便牵着傅望月往里头走。
她这院子照旧没什么人伺候, 却是她自己要求的。
秦管家颇为懂事, 昨日回来就领了不少伶俐的人过来, 可她也只是让那些人留在外头伺候, 并不做贴身的事,说到底还是不大信任外人,尤其是知道母亲的事之后, 更是不放心把这些事交给不熟悉的人做。
其实也不是真怕他们做什么。
那些都是家生子,生死都握在她手中,如今阖府又只有她跟小满两个主子,那些人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出什么混账事,可她就是觉得很累,累到连下人都懒得去调.教。
如今半夏在小满屋子里照顾,李嬷嬷在厨房煎药,她便自己带着傅望月进了门。
拿起暖炉里的茶水给人倒了一盏热茶, 自己照旧喝温热的蜂蜜水, “你别担心,我没什么大事。”
傅望月仍蹙着一双眉,怎么可能没事?现在满京城都在传徐氏做的那些事, 谁能想到这对夫妇竟能歹毒至此!她知道这些事,都是又恨又痛心,更何况是阿宁?
可能说什么?
宽慰、劝解?有什么用呢?
纵使现在真凶已然伏法,公道终究迟到,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