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挡了一剑,以至于太子未足月便出生了,也因此这些年大家虽一直恪尽职守小心照料,但也从来没有从他的根本上找原因。
可如今看顾家这位小少爷的身体,再类比太子的身体,还真是有相似之处。
都是娘胎里带来的病根,都是从小就体弱多病……
姬朝宗观其面色,抿了抿唇,没再往下说,只是叮嘱谭大夫,“我已派人去京家接人了,这些日子就劳烦先生住在这,帮忙好生照料下他们姐弟。”
谭大夫还处于先前的惊愕中,听到这番话愣了一瞬才起身应是。
姬朝宗也就未再同他多言,自顾自撩起帘子往里头走。
屋中半夏坐在拔步床边的圆墩上,手里握着一方温热的帕子,正在给顾攸宁擦拭着脸和手,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忙站起身,刚要请安便见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给我吧。”
男人的声音压得很轻。
等接过帕子,他便坐在半夏原先的位置上,继续之前她干的活……许是他的动作太过轻柔,又或许是因为闻到了那抹令人心安的熟悉味道,少女紧蹙的双眉一点点往两边舒缓开来。
姬朝宗见她面色已恢复如常,便收起帕子递给半夏,而后又把顾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