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越耽误,变化也就越多,顾攸宁心中虽然恨不得顾廷抚他们去死,但也不会在这个紧要关头闹无谓的别扭,她没多加犹豫,看着姬朝宗说道:“你想怎么做就去做,我听你的。”
“只有一点——”
她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握着姬朝宗的手,沉声,“你别让自己出事。”
姬朝宗听到这话,紧绷了一晚上的心情终于变得放松下来,脸上也不由自主露出一抹笑,他抬手抚着她的头,低低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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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朝宗做事一向雷厉风行。
翌日,即使不是上早朝的日子,他也拿着令牌去宫中和萧弘禀报了此事,而后拿着萧弘给他的圣旨先后把宁王的那些党羽连带着顾廷抚全都先看押起来,又让城防军严密看守京城,不准人随意出行。
而就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中,顾修文也终于启程去宁阳了。
他离开并未同顾家人细说,也未带其余人,只是嘱咐家里人看好家,又不让他们随意出门,出城的时候,他似乎察觉到什么,往城门边的一处马车看去。
那辆马车普普通通,看着并未有什么特殊的,可他却好似猜到那里头坐得是谁。
握着缰绳的手一顿,他微微张口,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