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想起当日小孩的一番豪言壮志, 他又笑着抿了下唇,没说什么, 把手中的画重新放于原本的位置,接过她手里的茶却没喝, 随意搁在桌子上,然后便伸手把人带到自己怀中,“怎么不给他找个先生?”
“原本是想找的。”
顾攸宁如今被他这般亲密对待, 倒也不至于再像从前似的变了脸色, 惊呼出声了, 只是稍稍还有些不大适应, 却也没去挣扎, 倚在他的怀里继续道:“只是好的先生一年花费不少,也不好找,而且……”
她现在和姬朝宗这样,若让人瞧见,也不大好。
这才耽搁下来。
“顾攸宁。”耳边属于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低沉。
相处了这么一段时日, 虽然时常还是会对男人为何会生气感到莫名,但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顾攸宁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不明白这好端端地,男人为什么又生气。
她从他怀里抬起眼眸,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看着她这幅懵懂的模样,姬朝宗心里这口气更是郁结难平,他抬手握住她的下巴,逼着人同他对视,嗓音沉沉地发话,“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想过要让我帮忙?”
除了她父兄那桩事,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