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什么委屈的,真要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在乎的也都是自己的利益,会帮的也永远是自己更为亲近的人,不会是她。
顾攸宁笑笑,既不愤恨也不生气,只是很寻常的语气,“都过去了。”
“我不会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宽慰你。”顾嘉平一向快人快语,这会放下茶盏继续道:“我今天过来是为两件事。”他从怀里拿出之前准备的银票还有一封信,“这些钱是我自己赚的,你一个小姑娘和小满独自住在外头,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
“还有这封信,是望月寄给你的,她还不知道你搬走了,我知道你们关系好,瞧见便给你拿过来了。”
他来这就是为了这事。
如今既然见到人,又见她一切都好,便也没有再留的意思,直接起身往外走,他动作迅速,说走就走,等顾攸宁反应过来的时候,顾嘉平已经走出屋子。
“三哥!”
顾攸宁拿起那些银票追出去,可院子里早就没有顾嘉平的身影。
扶风看着她说道:“顾三少已经走了。”
半夏也站在外头,看着她手里握着的那沓银票,低声道:“这……姑娘,您打算怎么做?”
顾攸宁知道顾嘉平性子急,做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