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她自己的房间。
怎么回事?
顾攸宁轻轻拧了眉, 她昨天不是跑到姬朝宗那边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昨儿夜里大部分的印象其实都忘得差不多了,那是她失去理智时做的事, 但也有些是还记得的,她记得自己是如何跌跌撞撞跑到姬朝宗的房里, 记得自己是怎么一点点爬上他的床, 也记得和他说过的一些话。
-“我不要他,我要你。”
-“我是谁?”
-“姬朝宗, 你是姬朝宗。”
心脏像是突然漏了一拍,伴随着砰砰砰的心跳,顾攸宁有那么一刹那是有些怔楞的, 她能笃定昨儿夜里说这番话的时候,她自己是非清醒状态的。
姬朝宗不知断过多少案子,察言观色,哪里是她能欺瞒过去的?
所以昨天那盏有问题的水, 她是喝得干干净净,一点都没剩,为得就是怕他察觉出她是在演戏, 可既然是在神志不清醒的情况下,她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顾攸宁神色怔怔,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早在很久以前,她潜意识就已经把他当做一个于她而言安全的避风湾。
床幔突然被人拉开,是半夏进来打探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