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行。
“姑娘。”
侍棋问她,“怎么了?”
“没事。”顾婉收回目光,脸上的神色也跟变戏法似的又恢复成从前那副样子了,刚要离开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压抑的呜咽声,脚下步子骤然一顿。
侍棋也听到了,刚要出声就被顾婉拉住了胳膊。
顾婉总觉得这声音格外耳熟,便同人说:“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侍棋轻轻应了一声,放轻脚步循着哭声过去,没过多久,她就回来了,压着嗓音和顾婉禀道:“是四喜。”
四喜?
顾婉蹙眉。
侍棋小声询问:“难不成是二小姐训斥她了?”
“不可能。”顾婉倒是想也没想就否决了,顾攸宁那个性子,她是知道的,虽然这几年性子越发冷清不好接近,但她从小就护短。
四喜虽然不如半夏打小陪着她一起长大,却也算是自己人。
别的不说,
她还真没见顾攸宁同自己的丫鬟发过火,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那边哭声还未间断,顾婉眸光微闪,压低声音吩咐道:“回头你派人去打听下,看是怎么回事。”
侍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