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辛苦岂不都白费了?”
侍棋原本也只是一劝,见她不同意,自然不敢再多说,可顾婉却好似被人点通了一般,她沉默了一会,突然出声,“外头的人不行,咱们家里的人,不就行了?”
“您是说……”
“顾攸宁。”
顾婉抿着唇,纵使她不愿,也不得不承认,在画画这方便,她的确不如顾攸宁……祖父教得那些,她只学了三成,可顾攸宁却是学了有七八成,尤其这些年她靠这个吃饭,自然又精进了不少。
“这……”
侍棋担忧道:“二小姐能肯吗?”
“为了钱,她连姬家这门亲事都能放弃,让她修个画又能多难?”顾婉这话说得极为讥嘲,半晌,她细指轻叩桌子,又看了眼桌子上的那幅画,许久才又说道:“你明早随我去一趟东院。”
“是。”
……
翌日。
顾婉给徐氏请完安就去了东院。
过去的时候,半夏和四喜正在廊下做女红,李嬷嬷陪着顾承瑞在屋子里看书,不见顾攸宁的踪影。
两个丫鬟见到顾婉过来都有些惊讶,他们东院冷清了这么久,平日连个管事嬷嬷都不肯踏足,更别说这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