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朝宗眉目温和,闻言好笑道:“明明是您把儿子赶出去的,如今倒是又说起我的不是了。”
“你这臭小子!”萧雅忍不住轻拍一下他的胳膊,“我那日是心烦,才把你们赶出去,哪有让你一直住在外头?你倒好,这都快大半个月了才记得回来。”
又问他,“跟你祖母请过安没?”
姬朝宗觉得自己的脾气大约有大半都是传承他的母亲,好笑的摇摇头,倒也不去辩,闻言便道:“待会走得时候再去给祖母请安。”
萧雅一听这话就皱了眉,“你还要走?”
“儿子这几日公务多,怕回来的时候闹着你们,还是住在外头,等过阵子就好了。”姬大人说谎从来不眨眼,语气温柔地哄着人信了,这才说起正事,“对了,您那副画呢?”
“就是被福福弄坏的那副,我这几日寻见一位……”
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比较好,他把话停了下才又说道:“匠人,手艺还不错,应该能修补好。”
其实得了新画之后,对于旧画能不能修补好,萧雅已经没那么介意了。
就如姬衡所言,不管这幅画能不能修好,它都是他们一路走来的见证者,不过要是能修好,她还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