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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
老爷子才像是真正拥有那种最轻松的快乐。
“我来，就这么点路，就当锻炼了。”老爷子坚持自己推轮椅。
这一路上，他就边推边跟小丫头聊着回去的。
小到她在幼儿园的日常，大到……大到老爷子问起她恨不恨她亲姑姑要杀她的事情。
原本以为小丫头会不高兴。
岂料，她沉默了一下，竟是深深一叹息，“害！恨什么啊，我姑那不是受到惩罚了吗？可是，我也不能同情心软她啊，谁知道原谅她这一次，她下一次是不是犯下更致命的错呢？人嘛，总要为自己的冲动和愚蠢付出代价。”
那时候，老爷子都顿了顿。
呃……
这是四五岁小奶娃会说的话吗？
“这话……是谁跟你说过吗？”
陈语菲：“……”可不嘛。
类似的话，还是她当喵儿的时候，有个商业对手想要杀阿钧，阿钧受采访说的话……
她觉得套用到陈芸夕的事儿上，也差不多能说通。
“是嘛，我妈妈是这么个意思，我也这么个意思。”她点点头。
“哦。”老爷子倒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