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你家族谱上的一个名分?”
“喂,差不多行了!”闻致撇过头, 靠着廊柱冷淡道, “不要名分,你做妾也好外室也罢,我是无所谓。”
应付眼前这个自大的家伙, 简直比应付脾气最糟糕的病人还要麻烦!
“我再说一遍,那晚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我不要你负责,也不想成为你的挡箭牌或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务’,你别一厢情愿了!”
“就算是我方才失言说错了话,你也当着外人的面羞辱我了,还没闹够?我……”
他顿了顿,几乎是红着脸咬牙切齿道:“我不要面子的吗?”
明琬深吸一口气,转到闻致面前站定,望着他的眼睛道:“听着闻致,你醒来的时候没有穿衣裳,是因为我给你泼了三盆冷水降火,衣裳全湿了,我怕你伤寒感冒,所以才将你的衣裳脱了!那晚我太累,趴在榻边睡着了,不知怎么醒来时就到了榻上……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了她的解释,闻致面上的血色渐渐褪尽,盯着她道:“你说什么?我明明瞧见床榻上有血……”
“那是你自己的血!”明琬的视线落在他劲瘦的腰肢上,气鼓鼓道,“当时你腰上有刀伤,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