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明琬都听得清清楚楚,但连起来的话却令她糊涂无比。
直觉告诉她,闻家人莫名其妙的殷勤态度,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承远看了眼略显紧张的女儿,道:“婚姻之事非同儿戏,还请侯爷容明某考虑过后,再做定夺。”
宣平侯与侯夫人对视一眼,颔首道:“也可。过两日,还请明公赏脸携令嫒来寒舍小聚,届时两家再细聊。”
闻家人走后,明琬立刻拉住明承远的袖子,望着满院子类似“聘礼”的箱箧着急道:“爹,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明承远舒了口气,板着脸朝明琬道,“你随我进来。”
“什么?闻致失身……于我?!”
大门紧闭的厅堂内,明琬惊呼而起,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
明琬想不清闻致为何要这般捉弄陷害自己,居然拿姑娘的清白开玩笑,简直太可恶了!
明承远也有些疑惑,且不论闻致如何,明琬是他养育了十四五年的女儿,品性最是清楚,不可能做出无媒苟合之事……更何况,这小丫头每天应付太医院的考核还来不及,压根没开窍,更不可能做出这等惊世骇俗之事。
“爹也不愿相信,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