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的发慌,很快恢复镇定,问道:“你看见了?”
明琬默认。
闻致大概不知该如何应付这场面,索性转身欲走。明琬合理怀疑,他是要去撕掉那本手札‘毁尸灭迹’,忙拉住他道:“我并非有意,只是去找医书,不小心瞧见的。偷看人东西的确不好,我反思过了,你莫生气。”
“没生气。”闻致的耳尖有些红,转过身兀自镇定,良久才斟酌道,“我有很多话,不知该如何说出口,说多了,总疑心是在博你同情,所以……”
“我知道。”明琬安慰他,“这没什么难堪的,闻致。”
顿了顿,她又试探问:“你可以,将那本手札送给我么?”
那上面记载的,全然是不一样的闻致,着实太吸引人了,酸甜苦辣皆是如此真实。
闻致一顿:“不可以。”
他绝不会将这么“啰嗦致命”的东西交给明琬。
“闻致……”
“不行。”
“闻致!”
“明琬,听话。”
没几日,皇帝解了闻致的禁令。随着燕王李绪的婚期将近,官复原职的闻致反倒清闲了下来。
可明琬总觉得,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