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重新给闻致包扎,腰腹处的刀伤还很新鲜,那场血战应该就是前两天发生的事。
闻致开始吻她,像是大仇得报后的痛快,又像是劫后余生后想要确认什么,修长结实的臂膀像是两道禁锢,紧紧地将她圈在怀中,攫取她的意识和呼吸。
明琬渐渐地不能承受,红着脸挣开他道:“放开……你不要命了?伤着呢!”
闻致根本不听她的,他试图征服她的意志,眸中晕着小别后急于占有的疯狂。
明琬太熟悉他这种眼神了,能将人生吞入腹的强悍,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他得逞。
她顺势攀住闻致的肩,在不压到他伤处的情况下用力翻转,两人间的地位顷刻间翻转。明琬跪坐榻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倒在榻上的闻致惊讶的眼睛,意味深长道:“闻致,你要学会好好听人说话才行!你那些手段稍加一点可以说是调剂,若总是这般我行我素、用力过猛,我不会喜欢的。”
说罢,小明大夫趁着闻致受伤无力,精准地掌控了他的穴位,如愿以偿地看到他的眼尾和耳尖浮上了一层薄红,墨色的眼睛满是惊愕。
闻致有些乱了,呼吸急促道:“明琬,你放手!”
闻致素来习惯掌控一切,而不是被掌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