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不得,也不愿再回到藕池中的那个冬夜!
他舍不得。
“少废话了!若真为我好,就努力凫水!”明琬咬牙道,“别再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将我圈养或推开……”
声音戛然而止。
明琬先是感觉到身体一震,像是被人从后面猛击了一棍,震麻过后,便是剧痛之感争先恐后地冲上脑中,翻江倒海。
她怔怔地低头,看到一截带血的箭矢从肩头刺出,身体像是抽去全部力气般下沉。
“明琬!!”没入水中的一瞬,她只来得及看见闻致赤红的眼睛和绝望的嘶吼。
醒来时,明琬已躺在了一只乌篷渔船中。
圆月西斜,画舫的火光已经远得只看见一个萤火虫般大小的红点。一只带血的肩头叮当一声坠在地上,来不及抱怨一声“疼”,她已被闻致拥入怀中,两个湿淋淋的身形紧紧相偎。
她听见闻致呼吸微颤,沙哑道:“没事了,未曾伤到要害。”
可是明琬觉得不太对劲。
伤口不深,但她的血止不住,脑袋昏昏沉沉,浑身酸痛,呼吸略微急促,伤口处的血肉凝成了诡异的暗紫色。
闻致大概也察觉到了什么,面色有一瞬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