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致的精神太紧张了,大概这五年来没有丝毫松懈休息的时刻。明琬给闻致换了久违的安神香,不多时闻致睡着了,即便在睡梦中他亦是不安稳的,眉间的沟壑皱得很深。
明琬看了他的睡颜片刻,便抱起书案上打盹的狮子猫,轻轻出了门。
她在水榭边找到了小花,向他询问闻致的病情。
小花微微愕然,随即很快恢复常态,揉着鼻尖依靠在水榭的护栏上,讪讪道:“嫂子已经知道了啊。”
“这么大的事,为何要瞒着我?”明琬多少有些生气,这种“凡事总是最后一个知情”的感觉,就像是她从来都是独立于闻府的一个外人,没有半点归属感。
“不是这样的,嫂子!闻致幻听之事,也只有我和丁叔略知一二,他不让我们向任何人提及,毕竟有这样的隐疾还在朝为官,是十分凶险的,若让对手抓到把柄加以利用,后果不堪设想……好在闻致一向自制力极强,发病次数也不多,故而不影响日常行动。”
“那也不应该瞒着我,任由他病情拖延下去。”
“嫂子,闻致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他脸皮薄,将骄傲看得比天还大,怎么可能向你承认自己有疾?闻致他自己也知道,嫂子本来就因为五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