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了摸古籍的封皮,摸到些许突兀,用小刀裁开一看,牛皮封皮中果然有夹层,夹着一张小小的信笺。
明琬心跳如鼓,打开一看,短笺上只有短短两行:
娟秀的字迹,却有几分力透纸背的铿锵之态。
明琬的心中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迫不及待地想要做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做起。
过完明琬的生辰,芳菲落尽,闻雅要带着儿子回洛阳了。
含玉与沈砚玩得近,分别前两天便开始依依不舍,还偷偷躲在被子里落了眼泪,眼巴巴对明琬道:“娘亲,玉儿舍不得砚哥哥!”
闻雅知道后,便同明琬提议道:“孩子们感情深厚,不如就让含玉随我一同去洛阳吧,中秋后我再送她回来,也好让你们小夫妻俩轻松轻松。”
若论带孩子,明琬的确不如闻雅有经验,可毕竟养了这么多年,看着她从一个眼睛还未睁开的出生婴儿长到这般大,明琬心中多少十分不舍。
犹豫再三,她决定征求含玉的意见。
明含玉抠着手指犹豫很久,一会儿看看明琬,一会儿又看看沈砚,终是轻轻点头道:“好,我要和砚哥哥去洛阳!”
这个见色起意的小白眼狼儿!明琬算是提前尝到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