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冷静肃然,与平常并无不同,但只有明琬知道他眉宇间的戾气有多锋利。
她蹲身去捡地上的碎瓷片,免得误伤人。闻致见了,忙起身道:“你别碰,下人会处理。”
“无碍,顺手罢了。”明琬将碎瓷片丢入纸篓中,而后在闻致面前站定,些许担忧道,“你还好吧?”
自重逢以来,她总隐隐觉得闻致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心中始终不安。
“没事,我会解决。”闻致几乎斩钉截铁,没有半点迟疑。
当年独自出使塞外,去完成一个于外人看来几乎不可能的使命之时,他定也是如此铿锵坚定吧。
想了想,明琬还是提醒道:“若有何处不舒服,切勿讳疾忌医。你如今仗着年轻,也不能如此不顾身体硬熬。”
她不欲打扰,正要走,却被闻致拉住了手腕拽入怀中。
“我要出去几日。”闻致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很轻的力道,像是在寻求慰藉般低声道,“别动,一会儿就好。”
之后两天,闻致鲜少归家,小沈砚也不见归来,只是偶尔从丁叔或是小花的嘴中得知,这几日朝局风起云涌,光是抄家罢官便牵连了朝中大小官员六七户。
府中,闻雅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