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过往内情,只是简单说道,“感情之事,本就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外人很难帮上忙,不过,还是要谢你仗义。”
章似白大概懂她的意思了,想了会儿,才长长一叹道:“明大夫,你太正直了,一点手段也不肯耍,如何斗得过城府颇深的他?”
明琬噗嗤一笑:“似乎你们男子总喜欢将感情当做战斗,死咬着不肯服输。可是感情不是斗争呀,没有谁输谁赢,只有爱或不爱。”
“那你还爱他吗?”章似白似是好奇,顺口一问。
明琬默了会儿,而后朝着江面上涌动的月光道:“你看那水中的月亮,初见时觉得很美,奋不顾身地往下跳,结果月亮没捞上来,倒弄得浑身湿冷狼狈。如今再见这月亮,依旧会觉得甚美,只是,我不会再跳下去捞他了。”
回到房中,闻致依旧保持着她离去的姿势坐在摇晃的烛晕中,冷冽的影子投在墙上,颤巍抖动,仿佛随时会挣脱枷锁,化作失控的猛兽朝她扑来。
关门走近了,方闻到他身上散发出蜀酒独特的辛辣味。明琬拿起桌上的小酒坛摇了摇,空荡荡的,他竟是全喝光了。
记忆中,他并非嗜酒之人。
“夜色已晚,闻大人该回房歇着了。”明琬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