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笑,看起来有点冷,喜欢穿深色的衣裳……”
说到这,明琬声音一顿,发现自己描绘的竟是闻致的模样。
章似白趴在椅背上笑她:“张大夫这胡说八道的本事,并不比我差啊。这天底下还能有比我更俊的男子?我不信。”
明琬回神,只是笑着揉了揉小含玉的脸,揭过不提。
明琬偶尔会去万仁堂坐诊,补贴家用,逢三七九去一趟。
冬日风寒者众,忙起来的时候常常顾不上照顾明含玉,便将她一同带去了万仁堂。忙了一整天,到了下工之际,明琬收拾好药箱,唤明含玉一同回家,却迟迟没听到回应。
明琬好奇,背着药箱出门一看,只见明含玉穿着鲜亮的冬袄,手里拿着拨浪鼓,正呆呆地望着人来人往的街巷。
“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明琬弯腰,在明含玉的鼻尖上轻轻一刮。
“娘亲!”明含玉拉住明琬的手,眼睛水亮水亮的,兴奋道,“娘亲,我方才见着爹爹啦!”
明琬一愣,而后失笑,佯做严肃:“撒谎骗人的,可不是好孩子。”
没人比她更清楚明含玉的身世,怎么可能在杭州见着爹爹?
“是真的!”明含玉很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