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孤行冷心冷肺,从不回头,从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你每日早出晚归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呢?我什么也做不了,也不知你的腿恢复到了什么地步,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无趣至极。”
闻致的眼眸一如既往地深邃漂亮,不带表情的时候有些冷,但只要晕开些许浅淡的笑意,便足以令人惊艳。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微微抬起下颌道:“明琬,你此刻的样子真像……”
真像什么?他适时住了嘴,但明琬能猜到他未说完的话。
“真像一个独守空闺的怨妇?”明琬简直懒得同他生气,只将银针一根根收好,轻声说,“谁知道呢?指不定哪天我累了,也就释怀了。”
闻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安静地看着明琬,许久问:“你在生气,为何?”
明琬一怔。
片刻,她的眼睛重新变得明朗起来,似是孤注一掷,十分认真地对闻致说:“明天酉时,我会设宴等你回来用晚膳,你若如期赴约,我便告诉你为什么。”
明天,是明琬十六岁的生辰。
闻致眼中掠过挣扎之色,转眼湮于平静,冷傲道:“好。”
第二天,碧空如洗,澄澈若湖,是个难得的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