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但闻致似乎越来越沉默。
从一月份折腾到暮春,整整一个季度,他依旧不能借助长桌或拐杖自行站立,双腿仿佛两截死木般不听使唤,一触即地面就发软,又因被无数大夫断定“此生都不会恢复如初”,他心中难免焦躁沉郁,眉间戾气更甚。
那些细微得几乎可以忽视的“好转征兆”离站起来,还远远不够。
他越是急功近利想证明自己,便越是难以突破,到了最后,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坚持下去究竟还有何意义。
四月初,小花淋着雨水从外地赶来,给闻致带来了一封密信。
自那以后,闻致开始带着小花频繁外出。
他待在侯府中的日子越来越少,回来得越来越晚,也越来越疲乏。即便夜里归来,匆匆扒两口饭菜后他便又回了自己房中,府中通宵亮着灯火,有各色人员藉着夜色的掩护来去匆匆,不知在折腾些什么。
明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和闻致说上一句话了,有时她守着一盏残烛直到天明,会突然觉得这偌大的侯府,竟空荡得令人害怕。
有一次,她半夜将青杏摇醒,问她:“你说一个男子对你忽冷忽热,突然又不理你了,早出晚归不着家,这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