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缛中,露出的耳尖如落梅绯红,抱着花枕嗡嗡道:“累了,歇会儿……你们出去吧。”
待侍婢们走了,明琬才翻身仰面躺着,一张脸憋得通红,长长吐了一口气。
闻致的嘴唇很软,呼吸干净轻柔。很奇怪,脾气那般冷硬之人,竟然有这样柔软的唇舌……
第二次了,他为何要吻自己呢?
他也有一点喜欢上自己了吗?
咦,为何要说“也”?
须臾之间,明琬脑中已是天人交战,无数念头争先恐后地冒出,最后汇聚成一道雷电当头劈下,震醒她混沌的思绪。
她知道自己近来为何越来越在乎闻致对她的态度了,知道那天在马车上等不到闻致偷吻她的解释时,为何那般委屈失落了,她所有的患得患失、矛盾迷茫,只是因为——
在冷冽的冬日,她爱上了那个像冰一样锋利的少年。
是何时动心的呢?
或许是那晚遇刺时,他拼着血流如涌也要弯弓搭箭将她护在身后;又或许是,得知她在为阿爹的事疲惫奔波之事,悄悄安排小花替她解忧之时……
原来,心悦一个人是如此简单,又如此艰难的一件事。
明琬不知道闻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