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岑寂。
明琬声音一顿,泄气似的吁了口气,说:“你是否觉得我太聒噪了?我只是,想让你好起来。”
闻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冷冽道:“我的腿我自己知道,是我承不起你这个情。”
“针灸按摩和配药,是我学得最好的几门课,不会比太医们差。”
“还要我说几遍?出去!”
不耐的语气,霎时间,闻致仿佛又回到了初见时的凌厉。
“我可以出去,但你能不能好好跟人说话?”明琬也有些微恼。
闻致冷眼看她。他在荆棘丛中长大,天生带刺,从不知什么叫“温柔”,世人对他恶语相向,他学会的也只有冷漠疏离。
明琬只好暂时妥协,深吸一口气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将刚配好的药丸轻轻搁在案几上,垂着眼闷闷说:“一日三次,你记得吃。”
门扉关上,隔绝了她匆匆退下的身影。
闻致晦涩的视线落在那只印了“明”字的白瓷小药罐上,痛苦地闭上眼,久久不语。
过了几日,闻致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明琬又试探提议给他查看一下双腿伤处,被闻致冷漠地拒绝。
他竖起浑身尖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