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捉住她的腕子。
“脱衣裳。”明琬目光澄澈坦然,在闻致爆发前适时解释,“若不解开衣裳,血液干涸后与伤口粘连,会更难处理。”
闻致神色稍霁,但依旧保持着生人勿近的紧张,半晌咬牙道:“我自己来。”
明琬不再勉强,转而背过身去,提醒他:“最好上衣都脱了,包扎后直接换上干净的新衣。”
不稍片刻,身后果然传来窸窣的衣料摩擦声。
待声音停了,明琬问:“好了吗?”
“嗯。”极短的一声闷哼。
明琬转过身,顿时怔然。
闻致年轻的上身浸润在暖黄的灯火中,肌肉颀长匀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羸弱。大概腿脚不便只能常使用双手的缘故,他的手臂和胸腹肌肉尤其发达紧实,若忽略身上深深浅浅的旧伤和不能动的双腿,这该是一具完美的身躯。
学医之人对人体并无太多遐想,明琬只是微微的怔愣过后便回过神来,拿起一旁搁置的大氅盖住他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上身,只露出受伤的左臂,轻声道:“现在,我要给你清理伤口再上药,可能有些疼,你忍耐些。”
事实证明,这句话就是多余。
包扎好时,闻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