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最好少来烦我,否则……”
明琬立刻道:“好!”
闻致显然没想到她会应允得如此爽脆,竟默了会儿。
明琬按捺住怒意,怕他没听清,又稳稳重复一遍:“我说,好!井水不犯河水!”
闻致看着她,似是在分辨这句话的真假,抿了抿唇线道:“最好是这样。”
洞房之中,他一刻也不想多待,用力调转轮椅方向,缓慢地推了出去,唯余明琬坐在房中,情绪波涛似的翻涌。
闻雅想必一直在外头观望,见闻致这么快出来,讶异道:“阿致,你怎的就出来了?”
“我已经如阿姐所愿,和她打过招呼,说过话了。”闻致淡漠道。
冷风灌进新房,床幔鼓动,烛火明暗不定,敞开的门扇被夜风刮得吱呀哐当的,像一张无情嘲笑的巨嘴。
闻致那冰冷锋利的话语如刀子般扎在她心中,又气又闷。她忽的一把扯下凤冠上的红纱盖头,揉成一团愤愤地扔在床榻上。
气煞人也!
他那是来打招呼么?分明是羞辱,是威胁!
“小姐,你别生气,”青杏也被闻致吓得不轻,忙向前给气得冒汗的明琬扇风,呜咽道,“大不了,以后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