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患者的内向模样,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陈永仁,如同一个等待着将军下令冲锋的士兵一般。
而他的将军,正是坐在他对面的哥哥。
兄弟两对视了许久,陈永仁才开口道:
“小义,这段日子吃了不少苦吧?”
陈永义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摇头道:
“哥,我还好,我这几天有吃有喝的,过的很快活。”
“快活?你能以为我不记得你走之前的样子?
你比离开家的时候瘦多了!
快告诉我,张立波那个混蛋是怎么折磨你的?”
“哥!”
听到陈永仁问自己这几天的近况,陈永义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那个人把我从家里带走后,就把我关在来一个黑屋子里,我好害怕!
不过他安排了一个人每天给我送吃的,没有在生活上亏待我。”
“那间黑屋子是不是很像仓库?”
陈永义点头道:
“我在被关进去之前看到了外面,好像是江边码头旁边。”
陈永仁狠狠地一拍桌子道:
“我猜的果然没错!
我之前在和他交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