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永奇都不承认这个弟弟,他凭什么能住进钱家?”
张立波笑了笑,说道:
“这是我的主意。
我和毛敏的确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关系,但又害怕这件事被钱建设知道。
刚好,陈永奇的弟弟陈永仁没钱了,跑到钱家去投靠自己的哥哥。
陈永奇本想一口回绝,钱建设却犹豫了。
毕竟,陈永仁不仅放荡不羁,变脸也快,和他利益相关的事没有得到满足,他一定会翻脸。
若是钱建设拒绝了他小住一阵的请求,他极有可能把钱建设宣传成一个薄情寡义的伪君子,这对钱建设来说有些得不偿失。
就在钱建设有些举棋不定的空档,我找来了毛敏,让她力主把陈永仁留下来。
我的目的很简单,因为钱建设这人多疑,我和毛敏如果交往过密容易被他看出端倪。
可是有了陈永仁这个放荡浪子在就不一样了,我们被钱建设发现的端倪全都可以推到陈永仁身上。
陈永仁这人也是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一点风流韵事被发现他根本不在意。
就这样,我们靠着他躲过了几次钱建设的怀疑,而他对此也是心知肚明。